圣经讲道265

犹太化时期同样可以忽略不计，换言之，在哈纳克看来，以福音书为代表的《新
约》已经取代失去效力的《旧约》成为神圣启示的象征，哈纳克对四大福音书成
书时间的推断旨在表明四大福音书是为了取代《旧约》，新、旧约之间并不存在必
然的联系，反映出哈纳克对犹太教《旧约》的敌视不屑和对两教渊源联系的再一
次否认。
关于福音书的特征，哈纳克指出，现代评论家己经普遍认可了福音书的独特
性，这种独特性是指福音书叙事方式的与众不同及其对传统一以贯之地继承，也
就是说，福音书结合犹太人的说教性叙述又融合了教义的本质内容并以简洁独特
的形式表现出来，即使多年以后也无从模仿，第三部福音书延续了前两部的写作
手法，这使前三部福音书在叙事方法、字句衔接、修饰和细节描写等方面大致相
同，而且，这三部福音书也都是关于耶稣的内容，也没有提到耶路撒冷。哈纳克
还谦虚地表示，尽管如此，这三部福音书还达不到“协调一致、触动灵感和浑然
天成”的标准，从更人性化的角度而言尚存在诸多不足。哈纳克对三部福音书共
同点的分析以及对其独特写作方式的认同与鲍尔、施特劳斯等人对《新约》的批
判研究相抵触，而且也违背了同时期圣经评断学确立的有关原则，这主要缘于哈
纳克的历史价值观对历史研究的主导和支配，从这一点来看，哈纳克为了实现否
定《旧约》和批判犹太教的目的不惜将其学术研究从属于其主观意志，这本身似
乎有违公正，就更谈不上他所论证的前三部福音书的独特性是否真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