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经讲道201

“言谈哲学”为代表的“对话原理”历史传统，通过研究哈西德的神秘主义提出
了对话哲学理论。他首先区分了“我你”关系与“我它”关系的不同，他认为
上帝与人的关系不仅仅是创造和被创造的关系，而是“永恒的你”与“我”的关
系，上帝作为一种灵性的实在，他固有的内在性和超越性决定了与人的相通是包
含了所有存在的相通，是神与人之间的对话；人带着生命的完整性走向“永恒的
你”，接近上帝并与之建立起“我你”的存在关系，一种伦理的和超越精神的关系，
②相应地，上帝通过人的宗教神秘主义体验所显现的历史构成了人类宗教的发展
史。据此布伯指出，真正意义上的信仰是将“我它”的主客体关系在本真的生活
现实中转化为“我你”关系和对话的可能性，由此实现了“我它”到“我你”
关系的转化，这种“我你”关系的对话哲学所凸显的上帝观是布伯对西方哲学传
统的认知模式将上帝作为思辨的客体认知对象的否定和批判，同样也对延续了这
一认知模式和维护这一理性主义体系的自由派神学提出了批判。布伯还把这种“我
你”关系推广到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具体指的是体验对话的另一方和把握自己的
一方，由此实现了对话哲学的普遍性。所以，布伯的对话哲学更多体现出对人及
其生存状态的关注，是自由派犹太学者对长期以来尤其是世纪日益突出的有关
“人的存在”问题的回应，是一种充实现代人精神生活的哲学人类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