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经讲道291

哈纳克由此表明实际上，神之子没有任何神圣的意义，只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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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耶稣本人知道了神是他的父；耶稣也是弥赛亚，他通过人获得的精神自由建立
内心的上帝之国，这种伦理意识使哈纳克的思想平添了通过个体努力构建共同社
会伦理的成分。对此格雷克教授指出，耶稣基督给历史带来的新内容是将人为实
现上帝之国付出的努力成为了一种持续进取的伦理理想，这样的理想能够实现，
因为基督赋予了我们一种薪新的观察世界与我们自身的生活方式……通过耶稣基
督发现自身本性的人会建立起充满爱的上帝之国。所以，“它（上帝之国）不是
天使和魔鬼、座天使与权天使的问题，而是上帝与灵魂、灵魂与上帝的问题。”②但
应该注意的是，这种使宗教趋向伦理精神化的表达使耶稣等同于抽象的逻各斯，
上帝也因此成为人的理性能够把握的一种观念，结果就是消解了宗教原来的神秘
而趋向理性化的发展，这是否会因过于夸大理性的作用而“重蹈覆辙”，即世
纪时的宗教信仰因过分依赖理性致使理性凭借绝对的主导地位掌握了一切的确值
得我们深思。对此，学者保罗蒂利希间接指出了以哈纳克为代表的里敕尔学派
关于这一方面的问题：“里敕尔和他的门徒，包括这个学派的最权威人物哈纳克，
对神秘主义进行了基督教史上最彻底的批判。”